邹疏桐低下头:果然是有所安排,所以才只是形式上问她一句是吗?
“连总说的是,我自作多情为连总省钱了,我的错。”
“阴阳怪气。”后面那句不识好歹,连燚没有说出口来,“最近太久没有聚了,叫上阿清他们一起聚个餐,也把阿清老公叫上。”
邹疏桐疑惑了一句:“阿清最近出了点事情,你不知道吗,还是别烦她了。”
“什么事情?”连燚年底的会议多,应酬多,平日里也不像是她婚前那样能分享很多的事情了,自从和商靖舟交手之后,他开始慢慢淡出了姜遥清的圈子。
也许这对大家都好。
“阿清投资的一块地,出了点问题,现在正在调查中,阿清受到牵连已经被降职了,她继父上位了,现在她在华立的权被削弱了,而且珊珊也从华立离职了。”这是外界对整件事情的概论。
邹疏桐打电话问过姜遥清,姜遥清含糊其辞盖过,今早就收到了乔筠珊的微信,说是她已经提早回去老家了,是私发她的,并没有在群里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