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寒木这边如果真是冲着兰氏的那个孩子而来,接下来的日子里都城定不会平静,内忧外患已有人选了外患,你接不接这个内忧我也管不了,今夜多有打扰,我先走了。”
陆之轩没有阻拦,他确实需要一个人静一静,好好想想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想想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
都城这边风起云涌的同时,宋肆意带着少归和慕寒快马加鞭已经离开了临城直奔边关。
路上几乎没怎么停顿休息,就怕去晚了,慕寒几次想停下来让她喝药,都被她以各中借口蒙混了过去。
这样奔波了好几天,终于在几天后到了边陲小城,作为从小就骑马的人来说,宋肆意是一点事都没有,就是连日奔波身体有些虚,猛的一停下来就病倒了。
同样病倒的还有慕寒,正是隆冬的季节,边关这边的天气十分的冷,穿着大氅都觉得寒风刮骨。
少归仗着身体好什么事都没有,就主动承包了给俩人煎药的任务,让客栈里的小伙计把其中一碗端给慕寒,他自己端起另一碗送到了宋肆意的房间里。
未进门就听到了一阵咳嗽声,声音压的很低,像是极力克制不发出声音,少归要推门的手停在了那儿,直到房间里的咳嗽声停了一会儿他才敲门。
“进来。”房间里响起宋肆意有点喑哑的回答。
推开门走进去,少归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药熬好了,大夫说了要趁热喝才有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