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文晔重重的点点头,“他不过是乡下子弟,就算做了状元也是不知礼数之辈!”
“就是。”方琛附和。
懒懒托腮看着文晔,“莫气了,你祖父之所以训斥你大概是因他是状元,如今又入了太子殿下的眼,怕你得罪圣上和殿下。”
方琛也觉得有道理,也跟着劝道:“你祖父极是疼你,不可能偏帮外人,大概是怕人听见你这番说词惹了圣怒。”
文晔被懒懒二人这么一劝便觉得有几分道理,“可我祖父乃是丞相,还能怕他魏思宗不成?魏思宗不过是新科状元,根基不稳,如今知道他平行不端,正好警告之。”
“可众人都知魏思宗与你祖父关系甚近,若是你祖父......”懒懒的话还未说完,文晔便不认同的说道:“我祖父与他可不亲近,只是因为他救了我大堂哥的女儿后,大堂哥亲自感谢了一番,后来不知如何,大堂哥与他来往便密切了。”
“后来我大堂哥求了我祖父指点了魏思宗一番,再多的便是没有了。”文晔道:“我就说我大堂哥邀魏思宗入府此举不妥,现在别人都以为是我祖父与魏思宗关系甚密。”
“这......”方琛没想到是这样,诧异的看着文晔,“那你祖父也没管管你大堂兄?”
“祖父不会多管我们孙辈的与谁交往的。”文晔看向懒懒,“你也认识我祖父帮了魏思宗?我知道你大哥原本是状元热门之选,最后却只得了探花,心中有所怀疑,但我可向你保证,我祖父至多指点了魏思宗一次,其他时日魏思宗入府都是寻的大堂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