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最前面的正是村长、付德霖,还有关柯他爸关宏宝。
没一会儿,人群赶到,见我怀里昏迷的关柯,村长和关宏宝很是着急。
“孩子刚才好像被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霖哥,你给看看,严重不?”
“缠上了?”
付德霖一听,先是一愣,随即快步上前,轻轻翻开孩子的眼皮检查。
“没大碍,就是虚脱了,得好好休养。”
“我的儿啊!”
这时,关柯的妈正和一群妇女抱着木盆从拐角转出来,恰好听见了我的话。
她立刻扔下木盆,几乎是抢一般地从我怀里接过关柯,匆匆跑回屋里。
其他的妇女也跟着进去了。
“这到底是咋回事?关柯咋会被那种东西缠上?”
望着这群妇女拥进院子,付德霖首先发问。
我没藏着掖着,把小孩被孙狗子附体了简单说了一遍。
“该死的孙狗子,竟敢动我孙子,看我不弄死你!”
这话一出,村长当场就急得直蹦跶,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他先回院里,拎了把镰刀,大手一挥。
领着一帮人气势汹汹地朝孙狗子家开拔,一路骂声不绝于耳。
“走吧,咱们一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