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主宰着人类历史发展规律的神秘宿命,在任何时候、任何地点、任何时代都会起相对作用的。
两个世纪以前,在普利茅斯登陆的拓荒者的后代,以“最早到达者”的神圣权利为理由,认为自己就应该是新建立的帝国的合法主人。他们坚持地认为,他们的语言应该被奉为国语,他们的宗教信仰应该被所有人信奉,他们的伦理观念应该成为他们领地内定居者的行为准则。
但是“统治就意味着强力”。世界上所有美好的语言都无法改变这一点。政府就是强力的。而暴力不一定就是哥萨克、绞刑架和秘密监狱,而是一种明智而合理的力量,是一种能够让人感觉到的力量。统治者要让他们相信他能够熟练地驾驭这艘船,让他们在不知不觉中服从他的领导,因为这在他们看来是非常合理的。当人数不断减少的领导者们逐渐丧失他们的领导能力时,他们就会满足于坐在后排,把多余的资金用在投资上,而让别人来做一些实际的工作,那么这个坐享其成的团体迟早都会被不久以前还在挖沟开渠的那些人取而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