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样不容置疑的态度,让这件事再次成为奢望,钟离沫实在难以忍受。
阿韶从未被钟离沫斥责过,委屈的眼圈已经红了。
钟离沫到底还是对他心软,想着或许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隐情:“阿韶这么说,是知道什么?”
却不想,阿韶又当起了闷嘴葫芦,无论两人怎么询问,始终都不肯透露半点。
却也一直不肯滑鱼着手占卜一事,摆明了捣乱。
一来二去,外头的太阳已经逐渐西斜,钟离沫耐心告罄:“钟离韶,谁教的你这样没规矩!”
阿韶被她吼的面色发白,手上力道消退,长睫轻 颤了几下,突然扭头推开了门。
竟是跑了。
钟离沫忙着追出去,可阿韶步子迈的快,只是几息的功夫,已经不见了人影。
钟离沫连忙叫了人去找,滑鱼更是已经赶了出去。
钟离沫担心他们回来扑空,便只在房中等待。
心急如焚地不知过了多久,滑鱼率先出现,身后却空无一人。
钟离沫的眸子瞬间暗淡。
“孩子没找到,恐怕是上了山,我之前抢过这里的山路不好走,大约是迷了路。”
滑鱼气喘吁吁地道,他刚才赶得急,说话都带着喘。
片刻后绿玉和赵德也回来了,一样的无功而返。
如此一来,庙中的人都被惊动,知道这位是贵人,怠慢不得,也连忙派了人出去寻找。
钟离沫不想让他们再多担忧,加之护国寺周旁尽数是山路,也不想自己成为累赘,便只能在房中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