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她撕了鱼尾裙,脚下活动范围也变大,一个屈膝就攻向男人下体。
一下、两下、三下。
男人竟纹丝不动。
反倒是他喉结滚动了好几圈。
云舒画震惊这男人当真是铁打的。
因为她的膝盖都疼得放不下来了,他竟连哼都不哼一声。
别墅外响起杂乱的脚步声,想来是管家和佣人回来了。
云舒画大惊失色,用祈求的目光盯着封熠寒,期望他能放开自己。
谁知下一秒,他面不改色径直扛起她就大踏步往楼上走去。
天地旋转间,云舒画的心就跟过山车一样起起伏伏,直到男人将她平平稳稳地放至床上,关上房门时,她的心才稳稳落回原处。
她蓄着怒火翻身起来就去卫生间办正事。
出来时,就见封熠寒依旧跟个铁杵一样杵在那,大长腿交叉,指尖一点猩红。
小夜灯暖黄的灯光打在他五官卓越硬朗的脸上,更为他渡上一层迷蒙的金光滤镜。
手臂轻抬放下间,连吸烟的动作都优雅矜贵得充斥着高高在上的王者气息,像是漫画上走下来的腹黑国王。
云舒画看着如此具有诱惑力的男人不免有些愣神。
但她并不想理他,直接翻身上床。
她知道即便赶他,他也不会走。
任由两人之间的沉默,像黑夜里的藤蔓一样越缠越紧,紧得令人窒息。
她斜靠在床头,手里捧着手机,并没有任何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