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泽发狠,“你告诉陈桥岳,让他别急,先把事情给本宫办了,本宫答应他,后面找机会,本宫一定将宴轻和他的女儿凑作一堆。”
近臣犹豫,“陈府尹怕是不见兔子不撒鹰。”
萧泽冷厉,“他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若是不靠着本宫,他的女儿就等着相思病病死吧!”
近臣还是不太放心,“陈桥岳圆滑了多年,哪怕殿下对他保证,亦或者放狠话,都不太管用。”
萧泽冷笑,“你就告诉他,他如今只有一条路走,本宫整不垮凌画,但若是整他,好整的很。”
他顿了顿,缓和了语气,“本宫对自己人,十分厚爱大方,你让他尽管放心投靠本宫。本宫不仅可以答应内阁有他一席之地,也可以答应想尽办法让他的女儿与宴轻成就好事儿,还可以答应,只要事成,他京兆尹的位置先挪挪,他在京兆尹的位置上也坐了多年了吧?难道不想再升一级?”
近臣琢磨着说,“前两个好处他若是觉得不够的话,再加上殿下给出的第三个好处,他兴许会动心。”
萧泽道,“本宫是太子,是储君,是正统,占嫡又占长,父皇喜爱本宫,谁能动摇本宫的地位?他有什么理由不投靠本宫?另外,宴轻娶了凌画,就是与本宫作对,本宫巴不得他再娶别的女人和凌画闹崩,对于他女儿,本宫一定用尽全力相助,让他不必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