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王锐,早已经出了城,身后甚至还跟着不少内卫的眼线和各家门派的眼线,他在内卫待过,对这些心知肚明。
可怪异就怪异在,他一路走着走着,发现那些眼线们已经不见了。
他只是摇摇头,他往东面已经走了两天了,他想找到一个合适的地方,谭玉卿说过美丽的有野花的草地。可除了粮食,便是灵草。
“就在这吧!这里,不错。”王锐像是对谭玉卿说,也像是自言自语。面前是一个山坡,是一个向阳面,山坡下,是一片草地,草皮刚在几天的雨后,发出嫩芽,想必,这里,会是野花盛开的地方。
王锐曾经问过谭玉卿,为何喜欢野花,而不是那些名贵的花卉。
谭玉卿是这么回答的
“因为它们想长在哪,便可以长在哪。”
现在,王锐懂了,那是自由。谭玉卿从出生开始,便是勋戚之女,像在牢笼里的金丝雀。哪怕她把家里安排的妥妥当当,像个当家主妇,可最终,也没摆脱那没束缚的命运。
她骨子里好强,外在和王锐相视,都很腼腆。而骨子里,两人其实都一样,除了眼缘,这便是内核。
王锐用备好的铁锹默默的挖着松软的泥土,不知从何时开始,他学着周哲做事,万事提前做好准备,因此,他在买棺材的时候,便备了锹和干粮以及水。除脱去情绪,王锐安定的像个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