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臾,一体格魁梧,虎背熊腰的汉子走来,“左将军。”
此人披头散发,保留了大荒游牧民族的特征,很是骁勇,古铜色的皮肤,像是长年累月被太阳暴晒,且五官轮廓和十四州人有极大的差异。柴山也不算矮,甚至也能“人高马大”来形容,但比起这樊首乌,还是矮了一截。
“樊将军,你引二百精兵去五溪城叫战,可敢?”
樊首乌粗犷大笑,毫不在意:“将军,有何不敢?”
陈彬笑道:“樊将军,联军势众,切莫恋战,此战只需瓦解联军的军心,倘若发现城门大开,无需犹豫,只管后退。”
“末将明白。”
柴山走下辇车,大手一挥:“取我桃花酿来,我要为樊将军壮行。”
“诺。”
不一会,便有士兵抱来一坛尘封许久的酒坛,立马有士兵送来两枚青铜酒樽,柴山撕开封条,边倒酒,边说道:“樊将军,你追随我多久了?”
“将军,天授五年六月,我在西羌投军,应征入伍,加入了您的军团。天授六年,您举荐我参加府君老爷举办的武举科考,在各科取得前三甲成绩,算下来,这是末将追随您的第九个年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