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果装一装,哭一哭,还显得没那么突兀,可她偏偏连装也懒得装,恨不得放鞭炮庆祝王弼的死。
说不对,但好像也没什么问题——毕竟比较现实的是,发生在家里的命案,第一个怀疑的人就会是配偶;长得好看的姑娘被杀,那多半是情杀。
张秀秀丝毫没有危机感,也不知她是自信,觉得自己绝对不可能被怀疑,还是破罐子破摔了。
最后,温鱼问她,“你和曲云接触过吗?”
张秀秀先是一愣,随即点了点头,声音有些疲惫,“虽是接触过,但我与她并不熟悉,听说她失踪了?这倒是可惜了。”
温鱼略带诧异,“可惜?”
张秀秀笑了笑,说:“你们大约还不知道吧,这房子是王家的祖宅,但你们猜猜的地契上写的是谁的名字?”
温鱼忽然有了点不好的预感,“难道是……曲云?”
张秀秀扶了扶鬓角,淡淡道:“是啊,我这位夫君对他人之妻的真心,可真是日月可鉴,我若是那些个小姑娘,说不定还要赞叹几句王弼可真是个大情种。”
她倏尔又冷了语气,“只可惜我是他的妻。”
温鱼垂眼,“那你觉得曲云是一个怎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