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鱼也累。
一直拿瓢的手酸痛无比,躬久了的腰也泛着酸软,尤其是她右手右臂本来还有伤,也不知道干一天活,有没有让好不容易结了血痂的伤口又炸开。
傅青鱼反过手捶了捶后腰,跟着李福同他们一起跨上土埂。
农夫们原本还有点畏惧李福同这些公衙里的人,如今一起干了一天活儿,大家倒是熟悉了不少,回去的路上还能有说有笑。
傅青鱼回头看了一眼还站在田埂上的谢珩,喊了他一声,“大人?”
谢珩转头看向她,傅青鱼放下捶腰的手,“不回吗?”
谢珩看了一眼她身上已经沾了很多泥点的裙子,缓步走上前。
傅青鱼见他没说话,也没再多言,转身往土埂的另一头走,但刚一转身,她的鞋底就打了滑,整个人往土埂下滑去。
惨了,这次肯定要摔的不轻。
傅青鱼已经认命,身边却突然伸来一手,她整个人被拉进了一个怀里。
脚下倒是不打滑了,但身体却又向另外一个方向倒去,两人直接齐齐的摔下了土埂,摔进了旁边地里的水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