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鹤的产业除去不能假借他人之手的部分，剩下的大部分都交给了楼惜时打理，而这位舒冉就是跟在楼惜时身边六年之久的助理。
名义上是助理。
但光看舒冉身上这身还没正式对外发售的秋季限定款就知道，她对楼惜时来说可不仅仅是助理这么简单。
“舒助理，会在这里遇到你还真是让我意想不到。”季谨序别有深意的说，“楼总把这种事情指派给你，未免也太大材小用了。”
余希之前倒是不知道季谨序挑拨离间也是一把好手。
她正要说话，舒冉却先一步说：“季总过誉，不过会在这里遇到季总也是我想不到的。”
第23章 合同
舒冉顿了顿，目光又转向柴遂和站在稍远处的计承鸿。
“季总是来找律师的？”舒冉笑着问。
季氏有自己的法务部，能让季谨序另外找律师的大概率就是什么不光彩的事情了。
季谨序笑意不改，但眼底尽是寒意，他避而不答的说：“既然舒助理还有事，我就不打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