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女!”
“是梵女出来了!”
“阿弥陀佛!”
方青衣此刻的形象,当真算得上是梵女。
她身穿黄白色僧袍,长发却是披散飘舞,头上戴着金色的发箍,眉心甚至还有一点红色的印记,颇有些佛意。
她双手合十,轻轻笑道:“阿弥陀佛,每月法会开幕,佛国论法,此刻再次开始。”
“请禅师说法,讲《大日顶经》。”
一个老禅师,露着半个臂膀,戴着僧帽,盘坐在高台上,开始讲了起来。
所谓讲经,在易寒看来,就是做文言文翻译、做阅读理解。
讲得是玄乎其玄,神乎其神,枯燥乏味,令人昏昏欲睡。
至少万凝脂几乎听不下去了,翻了好几个白眼,干脆垂下脑袋,小憩了起来。
方玄衣忧心她的姐姐,虽然听不进去,却还是注意力专注。
易寒不同,易寒是听得真无聊,但也极为认真。
因为他了解《大日顶经》,甚至可以说对其有比较深的造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