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玥话音刚落,就听到罗印猛的起身拱手急忙解释:“陛下,臣没有。不知长公主被哪个小人蛊惑了,说出这般构陷臣的话。”
“鄙臣虽与社稷无功无过,祖上确实累世贵族清流,断不会做这样的事。”
江符想撇清和罗家的干系,可是有罗氏在这,根本不行,他只能观望,必要的时候提前拿出自己的底牌,可保江家万事太平。
景奕听到罗印辩驳的话,脸色一黑,抄起身边小太监端着的托盘里的证据哗啦一声甩到了罗印的身上。
“你自己看看,这些身契,你连福老王爷的孙女都敢绑来交易,当真是狗胆包天!”
景奕雷霆震怒的声音像钟声一样震得他耳鸣目眩,一时他竟然恍惚不知道自己在哪。
“不,陛下,一定是有人陷害臣!是江大人……是他撺掇臣妹做这件事的……”
江符低吼打断了她的话:“胡言乱语,陛下,臣纵然得天恩眷顾,却断不敢和天子对着干啊。”
“贱内真么多年安守本分,和娘家只有情面上的来往,臣起誓,她也断然不知道这件事!”
跪在地上,默声至今的罗氏忽地抬头,面容平淡,可是江序月低着眸子的余光却能清晰看到她眼底深处酝酿的风暴。
忽地,江序月攥紧了手指,心中不安格外局促。
罗氏冷然一笑,端礼朝景奕大拜,一字一句吐露清晰:“臣妇都知道,罗印是臣妇的兄长,江符是臣妇主夫,两人有何勾结臣妇不明也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