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自己的脚趾都能在地上抠出三室二厅了。
时厉深垂下眼眸：“是我妹妹不懂事，她说的话你别放心上。”
“我没有！”她脱口而出，继而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刚刚那是气她的话，你也……别放心上。”
他弯起唇角，眼里闪过一丝揶揄：“你说了什么？”
那一刻，这有些邪气的表情仿佛跟他的副人格重叠了。
苏沐曦愣住了，他也愣住了。
然后，两人又陷入了尴尬的沉默。
还是苏沐曦打破了沉默：“时先生，你有去看心理医生吗？”
“我读大学的时候，曾经做过心理测试，一个心理学的教授说我有很严重的偏执型人格。她当时就说，如果我不尽快进行心理干预，可能会引发严重后果。”时厉深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我有点后悔当初没听她的。现在我的两个人格已经形成，并且势均力敌，要完全消除另一个人格已经不太可能了。”
“那怎么办？”她也很替他着急。
“只能尽可能融合，或者，接受他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