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十分笃定的语气，令殷翠云起了疑心，把筷子放到碗上，哭过的眼睛微微泛红，写满了疑问。
“我家里有个哥哥你知道吧？”
殷翠云点点头。
王筝：“我哥是派出所的大队长，办的最多案子就是强奸这种，柳如霜的计划很完整，甚至我都怀疑她是不是专业的人员。”
她的话并没有领殷翠云放心，反而更担心了，不安地说：“那禽兽甚至都没碰到我的一片衣角。”
殷翠云也不是法盲，这种自卫要在犯罪行为进行的过程中才算成立。
“柳如霜说碰到了就碰到了，现场是可以伪造的。”王筝越说声音越低，脸颊涌上不自然的酡红。
“怎么伪造？”
王筝恨铁不成钢地戳了一下她脑门：“你是不是傻，能怎么伪造，有个男人都能伪造。”
“可那个禽兽已经死了，怎么造？”殷翠云傻乎乎地问。
“那禽兽死了，沈队长不是活着的吗？都是男人，警察怎么分得清楚谁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