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我笑着说:“您说得是。”
洗完澡,帮聂亦放好热水准备好睡衣,吹干头发我就去了放映室,挑挑拣拣半天选了张碟片,抱着毯子窝进沙发里看电影。
醒来时看到聂亦正站在沙发前用毛巾擦头发,身上穿的是之前给他准备的那套丝质条纹黑睡衣。电影还没放完,看来我睡着的时间不长。
屋子里的光线随着电影画面时明时暗。那是2015年的片子,讲的是美洲大陆上一个猎人的荒野求生故事,导演酷爱使用长镜头表述细节,整部片子色调暗沉,气质蛮荒又凌厉。
大概是因为台词太少,才让我看着看着就睡过去。
那时候荧幕上正呈现出一个广角镜头,镜头下是落基山脉的壮丽风光。聂亦擦着头发在沙发上坐下来问我:“怎么在这里睡着了?”
我还没有完全清醒,将小腿蜷起来,带鼻音和他说:“你坐过来一点,那样坐着不舒服。”说着干脆将腿屈起来,留给他足够空间。
他看了我一眼,坐过来时单手捞住我的小腿,我“咦”了一声,小腿已经被他放到他膝上。我有点清醒过来,本能地要将腿缩回来,嘴里问他:“你膝盖不难受吗我这么重?”
他一边用左手梳理半干的头发一边按住我的腿:“你这时候是不是就想让我夸一句你不重?”
我瞪他:“嫌我重也没用了,我们家是这样的,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概不退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