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宽厚的背影一直未动,保持着一个姿势直至黎明。
自从道歉后,我们貌合神离处着,他也没再暴力相待,没再碰我一下,彼此都冷冷清清的。
我也不知该如何处理婚姻的局面,心中举棋不定,糊里糊涂地过着腐败的日子。其间,乔再次给我打了一通电话来,我在顶楼上吹着萧瑟凉风接下了,他张口第一句便叫我心悸,他的气息很浅:“且且……我想你……”
“那我来见你吧。”我主动了,他却有些慌地拒绝:“不。”我不解道:“为什么……你上次不是想见我吗?”他复述了当初我拒绝他的话:“你……你结婚了,我打电话给你造成困扰,你可以挂掉。”郑长青装作好丈夫的时候,我定然也会疏离地对待乔,现在不同了,我告诉他:“没有困扰,只要你想见我,我就出现在你眼前。”“不,乖些,你跟我说说话,就行了。”他说话似乎很吃力,气息喘得较重,好像很累的模样。我一口就答应了,他低声请求:“你叫一次我的全名,叫我一声……乔世卿好不好?”“嗯,乔世卿。”我从不舍得叫他的全名,我怕在人群中有听说过他的人,会指指点点地悄悄说:“你看,他就是那个被某某老师侵犯后成了精神病的乔世卿。”或者,乔世卿就是那个休学的疯子。然后,给他带来二次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