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广不动声色的点点头,“尚父说的对,这就是殷广的魄力不够了,他一心想要稳稳的坐上皇位,可是,这皇位哪有那么容易就坐上啊,西南道也不是富庶之地,就凭他手头那几万兵马想争天下,还差得远呢!不过他不北上,并不是惧怕唐九生,他是在惧怕另外一个人啊!”
杨靖忠眼中精光闪动,沉声道:“皇上,如果您将来要削藩的话,是不是应该先从秦王开始?秦王自然是您手中没出鞘的利剑,可是您毕竟不知道这把剑会不会割伤自己啊,况且,这是一把有思想的剑,不容易掌控啊!现在倒是看不出秦王的意思,可是一旦平西王他们起兵,秦王要是也有了异心,那咱们可就腹背受敌,再也无力回天了!”
殷广苦笑着摇了摇头,他这个皇帝做的,真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啊,殷广长叹一声,“尚父,如果秦王做了皇帝,绝对比平西王好多了,天下百姓的日子也能好过一些,我这位王叔,倒是没有做皇帝的野心,这么些年,就一直安分的率部驻在关内道,掌握着天下底最精锐的一支军队,替先帝和朕守护着江山。殷权不敢起兵,实际上最终仍是忌惮秦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