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宁手一摆,“他这招都用老了。从前也到处宣扬和我关系不一般,其实一心都转着茵茵身上,不过是把我当靶子招牌,他进可攻、退可守而已。”
格格嗤笑,“你不也是表面上和加贝不一般,藏着自己对楚端的心思?你俩倒是一个战术配合挺默契的。知道我为什么在车上当着楚端的面提翟远林不?”
为什么?景宁当然清楚。格格这算在提醒:你是要结婚的人了,和楚端保持适度的交往距离;也是对楚端说,景宁是有主的,你少招惹。
景宁觉得累,“不聊楚端你嘴痒啊?茵茵呢,现在还是一个人?我顾忌着她离婚的事,没好问她境况。”
景宁想起同茵茵握手时,茵茵掌心的老茧厚厚的,很硬,是常年做家务的手。
格格说,“我倒是问她了,又结婚了,还生了一个女儿。我看她手机里的照片,刚一岁,很漂亮。”
“那还好,也算有着落了。第一眼我都没认出她来,憔悴了,笑起来都能看到皱纹,当年那么水灵的一个江南姑娘。”景宁说。
格格叹息,“你来的晚没见到加贝看见茵茵时的样子,加贝闷在一边好半天不说话,狠命的抽烟。茵茵当初是嫌加贝穷,嫁了个有钱人,结果呢?半年不到就离了。要是和加贝在一起她现在得多风光,何况加贝对她死心踏地的好。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