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雷电，才刚刚拉开序幕。
轰隆隆的雷声持续不断地在这片空间响彻了半个多时辰，才逐渐弱势下来。
而真正的停止，实在足足一个小时后。
此时的毕凡早已经被这些雷电轰得毫无知觉，完全昏死过去了。
至于老人所说的什么感应，他都还未来得及在雷电下撑过一瞬间，就被击溃了灵魂之力。自然什么都没有感应到。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恍惚的睁开眼睛，看到了眼前一切如旧的地方，突然警觉的朝着周围看去。
直到发现那道虚幻的苍老身影还停留在自己不远处的位置，他才松了一口气放心了。
毕凡很害怕，自己看到的那虚幻身影只是自己的幻觉。就好像长时间跋涉在沙漠中的人，会看到海市蜃楼一样。
好在，一切都是真的，他出去的机会，还确确实实的存在着！
老人看着他那略庆幸的神色，不觉笑道：“是担心一切都是自己想象的吗？”
“对。”毕凡苦笑着点头：“有些时候，感觉自己经历的也未必是真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