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没有可是。”
日向宁次打断了日向雏田的话,冲着她轻轻地摇了摇头道:“花火的年龄还小,雏田大人,你是姐姐,一定要让她镇静,族长大人他…”
“我知道了。”
日向雏田捂住了日向花火的眼睛,带着她离开了这里。
日向宁次俯身抗起了奄奄一息的日向日足身边,带着他飞快地跑向了木叶医院!
日向日足一把用力抓住了日向宁次的肩膀,低声道:“…宁次,日向一族的威名,未来就全靠你了!”
“族长大人。”
日向宁次慢慢地低下了头。
日向日足垂头低声道:“宁次,我知道自己的伤势,即使我还活着,也不可能作为一个忍者战斗了。”
日向宁次只顾奔往医院的方向:“请先不要说这种丧气的话,雏田和花火的年龄还很小!”
“……”
日向日足沉默了一会儿,轻声道:“如果我还能活下来,我会为自己刻上笼中鸟的咒印。”
这位日向家的族长十分清楚自己的伤势,浑身骨头不知断了多少,哪怕他活下来也不会有什么战斗能力了。
这样一来,宗家白眼血继就有被人夺走的可能。
作为父亲,他可以为了雏田和花火活下去;作为宗家族长,也要为了保护日向一族的血继,为自己刻上保护性的笼中鸟咒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