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公主可算是那两个孩子的护身符,入了她的眼也是好事,也只希望着这未来的时候也是一贯能够这样被人呵护着。这样一想之后,云姝对于狩猎的事情也就没有那样的抗拒了,而且诚然就像是谢淮隐所说的这样,往后还是要在雍都之中生活的,总不能一直都不同旁人接触到。
“也成,狩猎那日我也会去。”云姝道,“今晚也不早了,你也别爬墙了,我让锦瑟领从后门出去。”
谢淮隐他略有几分激动,虽说是后门,但好歹这也足以显示出云姝对他的关怀……
正在谢淮隐暗暗感动的时候,云姝又补充了一句:“如今天黑,万一你要是出什么事情跌断了脚,到时候更是说不清楚,还是从后门走比较稳当一点,你年纪也不小了别总是做这种丢人的事情了。”
感动的情绪瞬间崩盘,谢淮隐郁结不已,他还很年轻,远远还没有到爬个墙也能够把自己的脚跌断的年岁。
这三日的时光也很快就过去,在谢淮隐同他说了关于狩猎的事情,翌日在柳博益下了朝堂之后,回了府上来了之后就说了这件事情。
柳博益看着云姝那没有半点震惊的样子,大约也是清楚她大概是早就已经从晋王那边听了这个讯息,其实皇上的意思那就是从三品以上的官员可带了嫡女同嫡子前往围场。
大庆这些年虽不算是重文轻武,可大多都是从文,从武的甚少,最是出挑的也就只有将门出身的白泽宣一人而已,那些个人大多也玩个走鸡斗狗,世族之中想要用军功挣一个前程的甚少,但学堂之中也是有开了骑射一门,所以这一次元熙帝是有了几分考验人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