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嘉则靠近她,倾身,距离的缩短,让他很清晰的闻到她身上独属于她的清香。
这味道无孔不入,仿佛在顷刻间侵蚀了灵魂,也把内心对她的独占欲勾了出来,心间的痒痒似怎么也挥之不去。
南嘉则冷笑,瞥了眼从容。
“从小姐,你国内国外都混过,见过白小姐这样求人的态度?”
从容自然是从善如流,毕竟端着南嘉则这碗饭,附和,“没有。”
“程子黔呢,你是从底层爬上来的,应该比谁都清楚,求人是什么态度?”
这句话有些歧义。
在南嘉则来说这是陈述事实,但听入程子黔的耳朵里,却是一种侮辱,他的脸颊涨的通红,指节更是攥紧成拳头,硬生生靠着自制力,才压下了心头的愤懑。
“自然不是。”
“求人求人,不但要拿出态度,还要低声下气才行。”
程子黔的话音落下,白雪就有些崩溃,湿漉漉的眼眸破碎的看向南嘉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