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法?”凌天望看了他们一眼,似笑非笑的重复道。
那些人听不出凌天望此时的语气,咬了咬牙,用力的点了点头。
这下子,凌天望再也没有了任何的收敛,毫不犹豫的大笑出声。
他锐利的视线落在了那些人的脸上,仿佛冬日里刺骨的寒风,刮着骨头飘过。
“礼法,”他又一次重复了这一个轻飘飘的词语,语带戏谑,“你和我说礼法?”
“如今我已经是这全天下的王,礼法,我说的话就是礼法,难不成有人敢置喙半句?”凌天望冷声说道。
那些人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在周若安的事情上,凌天望竟然偏执到了这种地步。
对于这样的话语,他们想要反驳,却又不知道自己可以说些什么,嘴巴蠕动了半天,却到底不敢挑战此时的凌天望。
他们不肯承认自己心底的恐惧,仿佛承认了之后自己就没有办法再被别人称上一句忠臣。
他们咬着牙,努力的为自己的选择找到一个好听的借口,就仿佛这所有的一切都不过是不得已而为之。
“陛下如今情绪不稳,我等便先行告退,”他们低声说道,表面上不动声色,往外退出的步伐却是十分的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