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
赢少伤转头看向夏皇。
“不错,你这小子越来越让人琢磨不透了。”
“其实没什么奇怪的!”
“不过是你们站在高处太久了,忘了身为一个人该怎么生活罢了。”
政客的终究目标是牟利,赢少伤也不例外,不过他不想把自己变成一个冰冷的神,他要做一个知冷知热,能开心,能难过的人。
“你真的不担心?”
“我大夏不禁止大族豢养死士,这些死士的战斗力甚至超过了禁军。”
夏皇解释到。
“无所谓的。”
赢少伤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江北边境那边的情况如何?”
“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夏皇瞬间变的机警,这种军国大事,有的官职低的朝臣都没资格知道,赢少伤这么一问是什么意思是?
“别紧张,要不是那几个国家大兵压境,我有机会亲自来金陵和你提亲吗? ”
“你想用这件事威胁我?”
赢少伤闻言一把搂住夏皇的肩膀,“身为一个老丈人,你对你女婿就这点信任?”
“你这样,让我很伤心啊!”
“别装了,说正事,你什么意思?”
夏帝不解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