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许韵晚正坐在蒋程的车上，怀里依旧抱着睡过去的小炎。
蒋程把车开得稳稳的。
许韵晚头脑里杂乱地想着事儿，不意一双小手圈住她的腰。
她头低头，看到小炎在她怀里拱了拱，小鼻子嗅了又嗅，也不知道嗅什么。
以为他醒了，正要说话，他又舒服地睡了过去。
好看的唇瓣抿了抿，低低呼出一声：“妈妈。”
许韵晚被这一声妈妈呼得暖融融的，连着周凛烨刚刚的冷落都忘了，低头亲了亲他的小脸。
她喜欢小炎，看着小炎的脸，又忍不住想到另一个死去的孩子。
那孩子如果还活着，一定像小炎一般好看吧。
又或者，像悠悠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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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程送完许韵晚走出来，朝门外守着的几个人勾了勾头。那些人穿得很随意，看似只是落脚的客人，却是特意安排过来的保镖。
保镖们接受到他的暗示，四散开来，去了自己该去的位置。
他扭头时，看到冯仓还坐在酒店门口的台阶上。
“不去睡觉？”蒋程过地来，踢踢他。
冯仓抬头，目光沉重地看着他，“老蒋，你说，五爷是不是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