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索着命令的副本,动作不怎么带劲。早先,他曾两度试图向她提出这项证据,她却拒绝接受,仿佛只要没看见,她就能继续心安理得地否认他肩负的责任。
她又将先前的话照说了一遍:“我对你的命令毫无兴趣。”
她转过身去,脚跟带起“叮”的一声,便迅速与他拉开距离。
他跟在她后面,轻声道:“这份命令包括如下的指示:如果您不愿意跟我走,请恕我直言,我就得把您押到太空船上。”
她猛然转身:“你不敢做这种事。”
“只要我考虑到,”船长说,“命令我这样做的是谁,我就什么都敢做。”
她试着来软的:“不用说,船长,根本没有真正的危险。这相当荒唐,简直就是疯了。这个城是和平的,要说发生了什么事,不过是昨天下午有个巡警在图书馆被打昏了。真的!”
“今天清晨,另一名巡警遭到杀害,又是来自弗罗伦纳人的攻击。”
这使她动摇了,但她淡褐色的脸庞变得阴沉,一双黑眼睛眨了一下。“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巡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