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璟渊看着姜清漪满面飞霞的样子,像是羞极了。
他没说什么,却是默默的上前将那一床铺的东西全部挪到了榻子上。
他左右找了找,却发现这卧房里只有一床被子。
“你一并将上面的画也撕了罢,我看着碍眼。”姜清漪闭着眸子道。
这上面的男男女女是极辣眼睛,她之看了一眼,到现在眼睛疼得慌。
“我想如果是钟衍之,大抵不会撕掉这上面的画像。”墨璟渊盯着床榻上的画像,眼神一派清明,却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
姜清漪大声“啧”了一声,却觉得墨璟渊说的有理,她磨了磨后槽牙,疑惑道——
“这钟衍之说是风流,实际上就是好色。若是钟衍之干这种事情倒也就罢了,可这唐令,他可都已经到了知天命的年纪!怎还会这样为老不尊!”
姜清漪说着,脑海里浮现出了唐令在人前那副两袖清风,正义凛然的模样,看着倒像是一个十足十的好县令。
“他不是信佛吗?手里还整天转悠着一串佛珠呢!信佛怎么还会干出这样的事情?”姜清漪蹙着眉问道。
墨璟渊观察完了,才将眸子从那画像上挪了下来,他沉吟了片刻,才缓缓开了口:“他信的东西恐怕不是什么好东西,而上面挂着的图,想必也是跟他信的东西有关。”
这魏庄,绝对是有异。
墨璟渊想着,眸光逐渐凌厉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