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一次体会到什么叫人情冷暖,连比我小好几岁的小妹妹都欺负我,我真TM倒霉透顶。
想报警,没证据,还打不赢,我只能打落牙齿往嘴里咽,躲在楼梯间换上衣服,去婚纱店上班。
女老板很奇怪我来的那么早,我不想让她知道我的破事,只说反正没事,就提早来。上班的时候,我时不时会想起爸妈的医药费,忍不住叹息。
在我第三次叹气时,女老板开口问我,“你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
“没有。”才第二天上班,就算真有困难,我也不敢讲,而且我也在暗暗担心女老板会不会在经过一夜的思考后悔聘用我。
不过,我的担心是多余的,因为女老板见我不愿意说就再没追问,好似那个问题只是随口一提,午饭后,还派我去北城区的分店给客人改婚纱的尺寸。
我好希望要改的婚纱价格在一百万以上,我就能凑足爸妈的医药费,现实却很骨感,莱美人在婚纱界只是不入流的品牌,最贵的婚纱才一万块,作为老板,也不会把价格特别高的给我一个还没出试用期的人改。
我改的第一套婚纱才三千块,也就是说,我又是走路,又是坐公交,大夏天搞得满头大汗,才挣九十块,虽然后来又让我改过两套,可就算一天三百块提成,也要三个月才能凑够三万块,医院根本不可能宽限我三个月之后再续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