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拓跋烈这边,他早就已经迫不急待的把野鸡给啃下了肚。就连鸡骨头都没有放过。
“你不要这么省吧?连鸡骨头都吃?”秦子沫一头黑线的看着拓跋烈,他这是八辈子没见过吃的还是怎么的?怎么连骨头都吃啊?就连正宗的吃货都没有他这样的。
“在大漠有时出征时,几天几夜没有东西吃是常事,我北齐人从来不浪费一点粮食。”拓跋烈突然说出子这么一番话。然后他说完之后陷入了沉思。他方才说什么了?北齐人?难道他是北齐人吗?他看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装扮,可不是他的身上穿的衣服完全是北燕装束。可反观秦子沫的身上,却是穿着大周国人的服饰。
秦子沫被拓跋烈突然冒出来的这一句话给弄蒙了,这货怎么脱口而出说他是北齐人的事了?难道他的短暂性失忆正在慢慢地恢复中?
“我们两个为什么穿的衣服不一样?”拓跋烈独自想了好一会儿,他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因此便问上了秦子沫。
“我们穿的当然不一样,因为你是男人,我是女人嘛,穿的衣服自然是不同的。”秦子沫打着哈哈,完全避开了拓跋烈问题的中心。
“你知道我不是指这个,我是指为什么我穿着北齐人的服装,而你穿的却是大周国人的衣服?”拓跋烈想要尽快了解他与秦子沫之间的关系,如果他们之间并不存在着血缘关系,那她还在矜持什么呢?她都已经是他的人了,早晚是要嫁给他的。他的视线不由的移到了秦子沫的小腹处,说不定那里面已经在孕育着他的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