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说她俩,我说得是江卫东。”
三大妈仍旧不明所以,“江卫东?他怎么了?”
“自小刺头深草里,而今渐觉出蓬蒿。时人不识凌云木,直待凌云始道高。”
提到了江卫东,阎埠贵终于睁开了他那对眯着的小眼睛,用扇子将窗户轻轻推了个缝儿,朝后罩房的方向望去。
三大妈没什么文化,她的工作是伺候一大家子人的吃喝拉撒。
虽然,她也能听出来这是首诗,但其中的含义却不得而知。
阎埠贵却刚好和她相反,他可是整个四合院里文化水平最高的人了。
虽说教得只是小学二年级语文,但他时常出口成章,又爱咬文嚼字,总是搞得他们夫妻之间有一道看不见而又不着的墙。
好多人都羡慕她三大妈嫁给了一个老师,可这各中的滋味却只有她自己知道罢了。
就像刚才阎埠贵念叨的什么“屎倒高”,就让三大妈感到一脸的懵比。
就在她正琢磨这到底是何意思的时候,阎埠贵忽然用扇子轻轻一敲窗框说道,“他妈,我有个主意,咱让江卫东来咱家入伙吃饭吧!”
要不是手上都是泥,三大妈真想凑上去摸摸她家老阎的脑门,看他是不是发烧了,不然怎么竟说胡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