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天过去了,让白安水担心的纹身一点动静也没有。既没有古怪,也不作妖。白安水的心慢慢放下了。
他在山洞里,专心研究身上的纹身,不将纹身弄下去,对他来说总是一块难以去掉的心病。
他用刀把这块皮肤削了下去。仙人强大自愈能力。让他的伤口很快愈合如初。伤口是好了,那只小飞猪更加栩栩如生了。
可能是割的太浅了,再往里割深点儿。
白安水忍着痛,从胸膛上割一大块肉。弄了满手的血。他心惊肉跳地看着自己的伤口。伤口又自愈了。那只小飞猪仍然在,白安水快被气哭了。
小飞猪这是赖上自己了吗。他用手拍着小飞猪。手上血迹沾在小飞猪上。
纹身变了。一只形神兼备的狼头出现在小飞猪的位置。
狼头金色的眼睛盯着白安水。仿佛随时要从胸膛上扑来。白安水吓的打了个哆嗦。
这刻的也太逼真了吧,吓了老子一跳,管你什么狼头,狗头。统统不要。白安水牙一咬。刀子再次举起。
呼地刮起一阵寒风,白安水觉得有一头看不见的猛兽猛地朝自己扑来,自己连躲闪的机会都没有。仰面朝天躺在地上。脖子上面呋呋喘着热气。好像那只看不到的猛兽的嘴巴就在自己的喉咙上。如果自己再轻举妄动,下一刻,随时会被咬断脖子。白安水不敢再动了。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