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何不早说......如之奈何?若他们前来逼问......这麒尾巢失守之事,我只得实言相告了......”沈济舟瘫坐在榻上,眼睛里全是慌乱。
“主公乃渤海之主,主公说什么便是什么,主公说麒尾巢没有失守,它便是失守了也是没有失守啊!”郭涂一字一顿道。
“你的意思是......”沈济舟低头沉思起来。
“臣的意思是,无论如何,主公断断不可将麒尾巢失守之实情告知张臧二将啊!一则,此事一旦告诉他们,便相当于麒尾巢失守一事公之于众,我军新败,再有此打击,军心涣散,分崩离析便在眼前!二则,那张臧本就对主公不满,更有贰心,一旦知晓此事,哪里还会诚心效命,怕是倒反主公亦在眼前也!”郭涂滔滔不绝道。
“极是!极是!那我便抵死不认?”沈济舟询问道。
“无论这二将如何说,如何问,主公只需一眼,麒尾巢安然无恙,这传言荒谬至极!若他们仍死死揪住不放,主公大可佯装震怒,下道明令,再有妄言议论造谣者,立斩不恕!只有这样,咱们所有接下来的计划才能实行啊!”郭涂终于将自己所有的心思全部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