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炸开的气泡中，又释放出一种淡淡雾气。
这种淡淡雾气，竟是可以变幻成各种模样。
顷刻之间，秦元三人就感受到了无比强烈的怨气萦绕四周。
毫无疑问，这些变幻成各种模样的雾气，便是所谓的怨灵。
嗡！
怨灵从沼泽地出现后，发出了一种细微的嗡嗡声，如同蜜蜂那般。
这是怨灵之间的一种交流方式，同为怨灵能够听懂，但秦元三人就无法知晓它们在说什么了。
“曹学姐，冷学姐，我先在这里历练一下，你们不不必在此等我，可去别的地方，待会我会根据你们的气息去寻找你们。”
秦元看了一眼漫天飞舞的怨灵，旋即偏头看向曹月和冷霜诉说着。
他收取这些怨灵有作用，但曹月和冷霜是没有办法把怨灵变成对自身有利的东西。
让曹月和冷霜一直在这里浪费时间，属实有些不太妥当。
说话之间，他已经在心中和阎森打了招呼，让阎森在曹月和冷霜身上留下气息。
“好，秦元学弟，那我们先去别的地方历练了。”
曹月和冷霜并未拒绝秦元的提议，她们也没有问秦元如何能追踪到气息。
毕竟，之前冯家两兄弟逃那么远距离都被秦元追踪到了，相信秦元能追踪到她们就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