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们任何人,都不能去要挟他人大度。”
“事已至此,还是先送褚长老下去医治吧。”
人屠斩造成的伤口,根本不能凝血。
此时褚禄两只手犹如开了两个水龙头,血流如注。
苏照楼发了话,圣医宗的人只得先把他带下去治疗。
临走,褚禄还红着眼冲林云凡怒吼:“你给我等着,我圣医宗不会放过你的!”
林云凡笑:“恭候。”
等到人被抬出去,一直面无表情的翟临才上前道:“小兄弟,刚才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前辈客气,该道歉的人不是您。”
翟临点了点头,话锋一转:“只是小兄弟做事太绝,以后的路只怕不好走。”
“还是谦逊低调为妙。”
听出来话语中隐隐的威胁,林云凡轻笑。
“能力不足,才会受制于人。”
“晚辈不才,恰好有不受制约的能力。”
像是没料到林云凡的言辞如此轻狂自信,翟临挑了挑眉:“噢?”
“可是小兄弟你可知道,人活于世,便会处处受制于人。”
“我们医者,更是如此。”
林云凡知道,他听出来了自己的话中话。
坦然而又坚定道:“依照前辈所言,人活于世处处受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