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的越发亲近之后,他都有撕下一切,告诉她、占用她、囚禁她、独霸她的冲动,愈演愈烈!
不可以、不可以……
总要一次次抚平那藏在温润皮囊下的疯魔,才能像个正常人一样不被她警觉,不会把她吓跑。
他是最阴险的猎手,也是最痛苦的捕猎者。伸出爪牙,怕把她吓跑;不圈霸着,又怕她从此无影无踪。得忍着野兽的本能,克制进食的冲动,慢慢靠近她,温暖她,再咬她!
“怎不出来?”等了好一会,也没见谢安出来的明悠,转回去问了一嘴。
一室幽暗,瞬扫而空,那阴险的猎手,温润带笑,“就来。”
踏着接近晌午的春日走出,谢安一身青爽,“走吧。”
明悠等着他一起走,“刚回去时,看到巷里的杏花树都开花了,娘好开心。”
“娘最喜欢杏花了。”谢安眼尾微勾,“娘和爹的第一次见面,就在杏花树下。”
“难怪了。”明悠笑道,“当初提起搬家,娘就很舍不得,正好这次可以陪娘多待一阵子。”
“估计也呆不长,衮多一走,和亲进程必会加快,我本想留他为质的可能也不存在了,也许杏花还未谢,你就得西出玉门。”谢安轻声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