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参见上文注15。
[50] 参照罗兰·巴特(Roland Barthes)对文学作品中的“诠释学标准”的分析,通过这种分析文本的形式安排能产生“真理”被揭示的感觉(S/Z(1970),理查德·米勒(Richard Miller)翻译,(纽约:Hill and Wang, 1974), 1999, 209—10)。
[51] 尽管他写的诗歌(“维兰奈尔”villanelle)是乔伊斯自己在《画像》的最终形式确定的之前很多年就写成的(见罗伯特·斯科尔斯(Robert Scholes),“斯蒂芬·迪达勒斯:诗人还是唯美主义者?”,美国现代语言学协会会刊79,(1964年9月),484—9)。
[52] 肯纳:《都柏林的乔伊斯》, 129:“每一章都以一种胜利的姿态结束,但在下一章遭到摧毁。”
[53] 如果我们自欺欺人,超出小说的界限追溯,我们可以说他的坠落是有意为之,因为在《尤利西斯》的开头,他飞到欧洲大陆,又返回都柏林,没有任何迹象表明他还试图再次飞行。但是这时的乔伊斯通过斯蒂芬说他已经具有了不可变的形态(对弗兰克·布根而言,布根的引文《詹姆斯·乔伊斯和“尤利西斯”的创作》, 1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