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宇心头一震,颤声问道:“怎么死不瞑目?”唐经天道:“芝娜生前深心盼望汉藏一家,这心意你定然知道。”陈天宇道:“她以藩王女儿的身份,却绝不因我是汉人而有半点歧视,深情蜜意,我永世难忘。”唐经天道:“如今却因她之死,俄马登藉口煽动叛乱,挑拨藏人仇视汉人,她岂能瞑目?她尸骸被俄马登抢去,迄今未能安葬,岂能瞑目?她所欢喜的人,如今眼见她生前所不愿见的叛乱发生,却袖手旁观,她岂能瞑目?”一连三个“岂能瞑目”,好像三个焦雷打在陈天宇的心上,陈天宇呆若木鸡,良久良久,抬起眼睛,喃喃说道:“你叫我怎么办?”唐经天自言自语道:“我们想派人去向福康安请救兵,呀,可惜又请不到人去。”陈天宇急忙叫道:“你何不早说,为了父亲,为了芝娜,这送信的差事我义不容辞。”唐经天道:“这信关系重大,你可要胆大心细呵!”陈天宇道:“即使赴汤蹈火,这封信我也定然送到。”唐经天大喜,须知陈天宇的武功现在已胜于师父,虽然还比不上俄马登请来的印度苦行僧等人,但轻功却胜过了一流高手,纵打不过,也可逃脱。由他送信当然比萧青峰好得多。陈定基立刻写了呈文,交给儿子,这时已是黄昏时分,陈天宇草草吃过晚饭,立刻动身,他换上了一身黑衣,身形所至,有如一溜黑烟,霎忽即过,连闯俄马登布下的十几个哨岗,竟然无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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