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骞皱眉,眼底分明有一簇怒火:“你说那些我自然没有瞧见。但我瞧见了现场的奇特。解除宵禁以后,我正巧带着手下巡逻至此,直接便将此处戒严。我能够断定,除了你们和五城兵马司,没有一个人靠近过应天台。”
张骞明明对君青蓝的无礼愤怒至极,语声却仍旧柔和,不见半点的火气:“世人传言,君青蓝断案如何了得。那么,你今日便来说说看,这些人是怎么个死法,又是如何出现在了此处?”
姜羽凡的眼睛瞬间亮了:“这也正是我好奇的事情。昨天咱们回来的时候已经宵禁了,才不得不在城外安营扎寨。那时候周吉分明还活的好好的。怎么今天才开了城门,就死在了应天台上?”
他眨了眨眼睛:“而且,我们营寨所在的位置是通往燕京的必经之路。若是有人大规模的运送尸体,怎么可能没有发觉?”
说着话,他打了个哆嗦:“什么天降神授,小爷我原先是不信的。但想想他们那么些人忽然这样子出现在这里,的确有些渗人。”
张骞与姜羽凡一左一右将君青蓝给夹在了中间,二人目光如炬,俨然若是得不到她的交代,便怎么也不许她离开。唯有李从尧远远坐在凉亭下的石凳上,手中捧着热气腾腾的茶水,浅浅抿着。似乎对这里的剑拔弩张,没有半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