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们来到宇文旭的身边,宇文旭用余光瞥了眼暗处里躲着的那跟踪之人,他一把搂住其中一个女子,而后道:“给本王斟酒!”
宇文旭在歌舞坊里饮酒作乐直到半夜,歌舞坊里已是空荡,宇文旭这才故意迈着醉步被慕远搀扶着起身,摇摇晃晃地走去茅房。
“嗯,慕远,这路今天怎么这么奇怪?歪歪扭扭的?”宇文旭故作含糊不清道。
“王爷,路没有歪扭,是您喝多了。”慕远很配合回道。
“胡说,本王千杯不醉,哪会喝多?”宇文旭接着含糊唇齿道。
二人走进茅房,跟踪之人就守在外面不远处的一棵大树后面观望,只听茅房里传来呕吐的声音和慕远关切的声音。
宇文旭吐了没几声便是慕远一人在里面自导自演起来,宇文旭脱去外衣露出里面的夜行衣从茅房后面的窗户翻出,施展轻功从树梢上轻轻点过,一路飞檐走壁来到了离歌舞坊不远的一处僻静处,宇文辉的联络人正等在那里,那是一个粗布麻衣之人,看打扮应是打扮成为王府做粗活累活的,这样的人是得不到内部消息,只能做联络之用,宇文旭落地,不等他行礼便将一封信交由他,而后匆匆赶回歌舞坊的那间茅房内。
茅房的门再次打开,慕远搀扶着宇文旭从中走出,依旧是摇摇晃晃,甚至有些昏睡之意,慕远看似无奈地背起宇文旭将他背回了成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