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它卖掉了吗?”蒙克斯迫不及待地大声说道,“她将它卖掉了没有?在哪里?什么时候?卖给了谁?多久以前卖掉的?”
“当她非常吃力地告诉我她已将它卖掉了时,”女总管说道,“她的身子往后一仰,就咽气啦。”
“没有再说些什么吗?”蒙克斯大声说道,他说话的声音因受压抑,似乎变得越发暴躁了,“这是扯谎!我才不上当呢。她还说了一些别的话。我哪怕要了你们俩的命,也要把真相挖出来。我终究会明白真相的。”
“她没有再说一句话,”这女人说道,显然不为陌生人的激烈言辞所动(邦布尔先生就差得远了),“但是她用一只手死命地抓住我的睡衣。她那只手中紧握着什么东西。我见到她已经咽了气,就用力把她的手掰开,发现她紧紧地捏着一张脏兮兮的纸。”
“它包着——”蒙克斯将身子往前探出,插话道。
“什么也没有,”这个女人回答道,“是一张当铺的当票。”
“什么东西的当票?”蒙克斯问道。
“我很快就会告诉你,”这女人说道,“我估计她把那件小玩意儿保存了一些时候,希望更好地利用它,后来又将它典当了,并且想法攒钱年年支付当铺老板的利息,不使它过期,以便有机会仍然可以把它赎回来。结果一直没有机会,所以,正如我对你说的,她死的时候手里捏着一张破旧不堪的纸。当时再过两天当票就过期了。我也认为有一天可能会有用处,就赎回了典当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