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争问了一句。
赫连从新道:“见过怎么样,没见过又怎么样。”
“没什么,只是我对姓赫连的从来都没有什么好印象,可以往后追溯一两万年。我的人你想借走就借走,你的人我想借走也得借走。我不在的时候你的人借我的人没有跟我打招呼,你在不在有什么意义吗?”
安争抬起头,微微昂着下颌。
赫连从新气的笑起来:“你真以为仗着司座对你偏心你就可以为所欲为,我在缉事司做事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呢。这地方,轮不到你撒野。”
“你在缉事司里干了多久,关我屁事?”
安争站起来,扫了一眼那些茫然无措的第一分衙在这打扫卫生的人。
“都自己滚回去等着我问问你们腰板为什么那么软,幸好你们也只是腰板软,膝盖不软。我喊你们回去你们因为害怕他而不回去,仅此一次。从今儿开始,我喊你们,谁拦着你们都不行,谁拦着就只管干,出了什么事也轮不到你们扛。”
安争走到赫连从新面前,两个人几乎脸对着脸。
“我在说明白一些,以后别在打我第一分衙的主意。你怎么对他们,我怎么对你手下人。”
赫连从新气的哈哈大笑:“我还真就不信了,这第三分衙里还没有人敢这么张狂过。”
“我不是张狂,我是真的狂。”
安争抬起脚踩着跪在那的郎安生的脑袋,一脚踩下去,郎安生的脑袋就撞进了地砖下面。那么厚重的地砖直接被撞成了粉末一样,半个脑袋都扎在土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