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让追问道:
“里面有多少?”
福伯摇摇头,说道:
“少爷,老奴并未打开。昨晚后半夜,你被两人搀扶着回到别院,当时您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便想着等今日您酒醒了,给您报告之后,再做区处。”
赵让有些尴尬……
他本以为自己就算是喝的再多,也应该是能找回来的。
没成想,还是被两人送了回来。
这两人不用多说,一定是元明空的亲信。
堂堂七皇子,哪怕不受待见,也不会一个人在外面溜达。
尤其是最近,整个皇城都人心惶惶的,元明空又是一个极为妥帖的人,自会考虑到方方面面可能发生的事端。
“少爷……”
福伯见赵让又陷入了沉默,却是开口说道。
“嗯?福伯还有什么事?”
赵让回过神来问道。
“少爷,您别怪老奴多嘴,虽然老奴的话您一定不爱听……不过,您可着实是不能再如同昨晚那样喝酒了!”
“这要是在赵家,在咱们那城里,当然会无事。可这里是皇城呐……有头有脸、有名有姓的人和势力犹如过江之鲫,数不胜数!万一碰上哪个不开眼的,亦或是和咱们赵家闹过别扭、结下过梁子的,看到您醉酒,那还不是送到手的彩头?”
福伯一口气絮叨了许多。
赵让一直耐心的听着。
这话他的确不爱听。
这世上想必没有一个年轻人,能听得进去长辈的劝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