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有了对比,六万贯也没那么肉痛。眼光放长远,只要牢牢把握住市场空档的机会,三五年应该可以赚回来。
魏乙宗打了声招呼,道:“曲行头来见徐公子?”
“不错!”曲云竹淡淡的道:“魏行头呢?”
“哈哈,老夫跟徐公子一见如故,特来请他今晚赴宴,不醉不休……”
“那就预祝两位喝的尽兴,告辞!”
曲云竹翻身上马,轻夹马腹,道:“驾!”率着侍女和护卫扬长而去。
魏乙宗捋捋胡须,眼睛眯了起来。
他原想探探曲云竹的口风,可这女人就是清冷脾气,仗着有榷货务的后台撑腰,谁的面子也不给。
“哼,高傲什么,还不是要伏低做小的来讨徐公子的欢心?”
等魏乙宗进了屋,作为生意场上的老油条,底线灵活,没口子的恭贺徐昀,比起上次见面,姿态放的极低。
两人唠了会家常,魏乙宗切入正题,说自己对粪行很感兴趣,徐昀劝他把目标定的符合实力,别好高骛远。
魏乙宗很听劝,立刻表示想要米行,自古柴米不分家,他是木行的行头,再弄个米行,顺理成章。
徐昀笑道:“刚才碰到曲行头了吧?不瞒你,她也是来谈生意的,出了八万贯的高价,把米行和水行买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