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慎行听着这话只想叹息。
打油诗?的确是打油诗。
可若非徐天拿了他的诗去背,只怕是连这种没什么技术含量的贺词诗都背不出来。
有了严鹤的高调开头,整个诗词大会的基调也就由此定型,许多准备了诗词的农户和商人们已经不好意思继续上台了。
接下来上台的几乎都是一些高官之后或者文人墨客,但没有一人是能和严鹤所作相媲美的。
当然,也有可能是严鹤的身份导致的这一点,毕竟他爹在朝中还是有点分量的。
徐天见时机成熟,这才迈着大步走到了甲板上。
“既然严兄有抛砖引玉之意,那本皇子就来当这块玉好了。”
“本皇子今日所作之诗,名曰《踱步寻花》。”
刚一开口,船舱内的宫慎行就绝望地闭上了双眼,他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给这混小子一巴掌,然后在他耳边大声呵斥:
独步,是独步寻花!
徐天却是自我感觉良好,张开公鸭嗓就诵…准确来说是背诵了起来。
“宫内深庭花满蹊,
千朵万朵压枝低。
花间蝴蝶时时舞,
云间黄鹂恰恰啼。”
一诗诵罢,台下鸦雀无声。
他们并非觉得此诗写得不好,反而是被带入了诗句中描绘的那个舒适场景中去。
“好诗,好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