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群芳发现,木莽子此时,不仅没有拨剑,还一脸的茫然,暗叫“晦气”,一时不知如何应对。
正在这时,盐龙听见这边有事,也跑过来了,见这情景,道:“你们干什么!”不是发问,是质疑。
“干什么?就是他惹的祸!”苴蛮子边说边向木莽子颈部送了一送柳叶剑,一丝血迹从木莽子颈部露了出来。
“你们又不是不知,他是个傻子!”盐龙走得更近了。
度群芳这才反应过来:“他的确是个傻儿!”
苴蛮子叫道:“管他傻不傻,惊了主子,就该死!”
竹午今年二十八岁,已进虎安宫十余年,按虎安宫虎贲最高服务至三十岁、特别优秀者服务至三十五岁的惯例,他不久就要离开虎安宫。他这样的经历,看人看事自然与苴蛮子这样的毛头小子不同,不知为什么,他对木莽子有一种说不出来是怜悯,还是喜欢,或者兼而有之的感觉,想先听到他们说些什么,暗中在思考如何处置,这时道:“先捆起来!”
瞫梦语正要继续出发,听这边叫嚷起来,拨转马头,其余几匹马也调转头来。
瞫梦梦语的马到了竹午的身后,问道:“怎么回事?”
听她问话,竹午回过头来,在马头前方答道:“刚才有个傻子发笑,惊了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