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溪辰星周末还不休息啊，真是好学呢。”
找回面子的方太太面色终于缓和，故作扭捏地叹气，“唉，笨鸟先飞嘛。”
许韵晚关上了书房的门，无声地给两人递了杯水。
“谢谢您，许老师。”方辰溪轻声道，声音依旧有些发颤。
“要不是您，我们非得被妈咪当众打不可。”方辰星也感叹。
“老师，我们什么都不会，是不是太笨了？”
“是啊，好像弟弟样样都比我们好，那些来玩的小弟弟小妹妹也是，表现得那么优秀。”
两个男孩子一起叹气。
许韵晚心疼地摸摸他们的小脑袋，“弟弟妹妹们擅长表演，你们也有你们的长处啊。”
“我们成绩不好，又不会唱歌跳舞，哪里好了。”辰星没精打采地把头压在手臂上。
辰溪也没什么精神。
“这个问题啊，得你们自己思考。”许韵晚并不立刻点破，只笑嘻嘻地道，“好好想一想，你们最喜欢又做得最好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