饺饺越发难过了,她听得有些心酸,眼泪在眼圈里打转。
越燕恕从自己怀里拿出了一方帕子地了过去,轻笑着说:“后来储君登基,追封这位老臣,入了宗庙,老臣的儿子得到了陛下的重用,眼下为吏部尚书,我父亲辞官归隐后,他便暂代了丞相一职。”
饺饺捏着帕子:“我还是难受,为那个时代难受,为梁王难受。”
他轻声细语的说:“我很遗憾梁王不能亲口对你这样说:都过去了。”
饺饺擦了擦眼泪,时代的悲剧都随着擦拭的眼泪一起过去了。
“饺饺,我饿了。”屋里头的郭旭大声嚷嚷着:“咱们什么时候能吃上中午饭?”
“哎。我这就做,马上就好。”
她破涕为笑,冲着越燕恕摇了摇帕子:“洗干净了我再还你。”
越燕恕方才凝聚出的气氛瞬间消失,他也不生气,只是淡淡的微笑。只要梁王对魏饺饺还管用,他就不担心郭旭。
“我进去陪郭兄说说话吧,想来也是寂寞了。”
饺饺去做饭,他掀开了帘子。
屋内很干净,饺饺跟着除夕弄乱的屋子后面收拾,保持住了整洁。
正屋的空间很大,一张炕上就可以睡下六七个人。